顾浅一大早起来,看到床边躺着身材极好的陌生男人,她差点吓得叫出声!
窗外清风吹起月白色纱帐,拂过顾浅细腻如雪的玉色肌肤,一大片的红霞布落在她白皙通透的脸颊上,像染红的胭脂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帘幔洒进来,透过她晶莹剔透的脸颊,照在偌大柔软的大床上。
她努力回忆昨夜的一幕,记忆停在酒吧里,后来……好像“约炮”了?
莫非这就是昨晚约到的人?
灯红酒绿的慢摇吧,一个神秘女郎拿着她的手机摇了摇,她想抢过自己的手机,却醉的不省人事。
后面的事,她记不太清,她仿佛记得昨晚抱着一个男人强壮精硕的身体狂欢到虚脱,累得精疲力尽。
一觉醒来,陌生男人睡得正酣,他羽翼似的睫毛浅浅合着,高挺的鼻梁,薄削的唇瓣,刀削般立体的轮廓,蓬勃有力的上半身裸露着,露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肉。
“喂。”她轻轻推了推他,床上的人没动静。
顾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这男人未免太好看了吧。
她迅速拖着扯落一地的衣服,刚刚准备穿裤子,下身的痛让她“嘶”的叫出了声。
他还真是身强体壮精神抖擞啊,折腾了她一晚上,她现在稍稍动一下就会痛的不行。
剧痛和欢愉此起彼伏,欢乐迭起,还真是难忘的一夜。
这男的身体不错啊,难道是鸭?
她发出的这一声响,让床上男人微微蹙眉,他翻了个身,结实的后背肌肉一深一浅收缩着,他是不是醒了。
顾浅放缓动作,小心翼翼地佝偻着腰,迅速穿戴整齐。
床咯吱响了声,吓得顾浅顿时收住脚步,抬起脚不敢轻举妄动,她的脑子迅速转动着,假设,他醒了,她该说什么。
她从来没有约过炮,这不认得的两个人一早上起来多尴尬啊!
床上的男人正在假寐,其实,他正悄悄眯着眼斜睨正欲开溜的女孩,见她缩着腰,踮脚蹑手地拉开门。
忽然,她停下脚步。
他迅速装死,见她又折回来。
顾浅看了眼床上的男人,这么好的身材,这样干净俊逸的面孔,这样完美的结实肌肉,不是鸭就是gay。
等等,难道她要白嫖吗?
顾浅迅速掏出钱包,特么的只有一百块!
算了,一百块就一百块吧,,就当犒劳他昨晚那么卖力了,给他买点腰花补补肾。
一张红色的毛爷爷落在白色床单上,形成鲜明对比。
丢下一百块,顾浅迅速地拉开门窜走。
冷时年起身睥睨了眼这个女孩留下的唯一东西,竟然是一百块钱,她在干什么?付费?
冷时年捏着手中的纸币,勾了勾唇,他以为昨夜赴约的人是那个女人,进了房才知道换了人。
房间里,一个醉的稀里糊涂的女孩,两颊晕红……
想起昨晚兴致极好的女孩,醉意熏天地扑上来脱他衣服,抱着她狂欢整夜,精力极好,将他吃干抹净,敢吃他冷时年的豆腐,她绝对是第一个!
冷时年抹了抹嘴角玩味的笑,此时,他的手机响了,看到来电显示,他蹙着眉,接了电话,“我马上过来。”
被折腾了一夜,顾浅刚刚回来洗了澡换了身裙子,被父母拉着上了车。
“今天安排的相亲对象是冷家二少爷,”顾父回头望着她,她穿着白色纱裙,裙摆印着可爱的雏菊,她正低头绞着手指,顾父压沉声音,“你听到我说话没!昨晚彻夜不归,去哪鬼混了!”
顾母抱着宝贝女儿,冲顾父使了个眼色,“孩子大了,你少管她,她今天肯乖乖地跟我去相亲已经不错了。”
相亲,她真不想去相亲啊,但她又不得不接受,她很清楚的知道,她的婚姻,就是用来挽救频临垂死的顾氏企业。
而今天相亲的对象,是冷家二少爷,商界著名的冷面杀手——冷时年。
一辆宾利停在五星级酒店大门前,侍者上前拉开门,恭迎冷少下车,冷时年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,系着领带,西装革履的立在酒店门口,等下一辆车开进来。
他身后的特助文欣然抱着一沓资料,正低头翻阅,“今天相亲的对象是顾家小姐,出身名门,长相出众,成绩优良,就读哥伦比亚大学法商硕士,老爷很看好这一个,比之前几个相亲对象都要好。”
“是吗,顾氏企业不是快玩完了?”冷时年眉梢一挑,俊逸逼人的脸庞闪过一丝轻蔑。
“老爷的意思是,只要未来少奶奶品行出众,家庭条件都是其次。”
文欣然刚说完,冷时年高傲清冷的墨眸微微一眯,露出危险的光,“老爷子为了什么,你我心里清楚,你何必替他遮掩。”
文欣然还没来记得说话,顾家的车停在了他们面前。
司机下车替后座的小姐开门,顾浅从车上下来,精致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摊上,雪白的蓬蓬裙衬得她双腿细长,身材高挑,前凸后翘,尤其是一张脸,像芭比娃娃似的,星眸朱唇,羽睫如扇,鼻尖小巧高挺,她浑身雪白发亮,下车时吸引了周边所有人的目光。
唯独江时年,脸上露出难以想象的震惊。
二人眼神相撞,在那一刻,目光像黏在一起,怎样都分不开。
是她?是他?